琴学解惑二十二:特殊的外调---再议变调 l)tK/1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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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琴的外调除《琴学解惑二十一》一文中提到四种调式外,还有一些特殊的调式,《琴学备要》一书将此调称为变调,如慢二弦的慢商调、紧五慢一弦的无射调、紧二﹑五弦凄凉调等三种调。这些调式只有少数曲子运用,甚至一种调式只有一首琴曲运用,即此曲的专用调,所以琴人也多以此调的专属曲名来命名,如慢商调称为广陵调,无射调称为胡笳调,其实这也是一种特殊的外调,本文试解一二。 ]S;^Q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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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调不同普通外调的最大特点就是“不按规矩出牌”,普通的外调是以一定的规则进行变化,而变调则不然:或紧慢二弦如一声,或紧慢二弦于一调,或五声不按常规排列,这些与传统的定弦法截然不同,没有法度,难寻规律。古谱所列的变调有很多,如《琴学备要》一书中竟列了三十七种之多,然而现在常演奏的变调也就三四种,多数变调已散失,没有曲子,所以其调式也便失去了意义,下面便就常用的几种变调做一简单解释。 u`?MV2jU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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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 慢商调(慢二弦) hG51jVYt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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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称:慢商调、广陵调等。 $I*ye+a*{q
今称:C调(1=C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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固定音名:C、C、E、G、A、c、d ~2u~}v5m7
首调唱名:1、1、3、5、6、1、2 Ey<vvZ
原理:在正调的基础上“慢二弦”,使一、二弦同高,均为宫(1)音, NwPGH=V
方法:使二弦七徽泛音与一弦七徽泛音等高。 ?.Mw
代表琴曲:《广陵散》。 QJiU"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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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调为《广陵散》的专用调式,所以又称广陵调,一、二弦同音,突出了宫音的双音效果,这在其它调式中绝无仅有,此为一特例。《广陵散》,又名《广陵止息》,是古琴曲中著名的一首“武曲”,节奏、曲调均异常激昂,据说表现的是战国时期聂政刺韩王一事,后因嵇康刑场响此曲而名扬天下。古代常称一弦为君弦,二弦为臣弦,一二弦同音,君臣同位,这为常礼所不容,而此曲的主题正好也暗合此意,故有此调有“以臣凌君”之意。其实古琴的这种“谶纬”之说,对于古琴的转调并无实际意义,做为琴人了解一下便可,不必全然当真。 4M4Y2fB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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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 胡笳调(紧五慢一弦) SNqw2f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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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称:黄钟宫调、无射调等。 K;kaWV
今称:降B 调(1=bB)。 Age
固定音名:bB、D、F、G、bB、c、d )y>o;^5'
首调唱名:1、3、5、6、1、2、3 _~~:@fy
原理:在紧五弦降B 调的基础上,慢一弦一个大二度,使以前的商(2)音变为宫(1)音。 IxN0m7
方法:先紧五弦,使五弦九徽泛音与三弦十徽泛音等高;再慢一弦,使一弦九徽泛音与三弦七徽泛音等高。 A+Uil\%
代表琴曲:《大胡笳》、《小胡笳》、《胡笳十八拍》、《黄云秋塞》。 ,dn6z#pb+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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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琴的胡笳曲多用此调,如《大胡笳》、《小胡笳》、《胡笳十八拍》等,所以琴人常称此调为胡笳调。此调定弦“出格”的地方是一、二弦的弦序不合常理,角的前一音通常为商音,而此调便反此理,慢商为宫,角的前一音直接为宫。另外此调所慢一弦的音程也有较为“出格”,正常的外调“紧角为宫、慢宫为角”一法,通常或紧或慢一个小二度,而此调慢一弦从商至宫慢了一个大二度,此也为特例。 ^ [FK<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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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 “紧二五弦”调(紧二五弦) >K:| +Xb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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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称:黄钟宫调、无射调等。 u'Ja9m1
今称:降B 调(1=bB)。 yF2|w=!
固定音名:C、bE、F、G、bB、c、d }]O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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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调唱名:2、4、5、6、1、2、3 ~*"]XE?M
原理:在紧五弦降B 调的基础上,再紧二弦一个小二度。 L&h@`NPO a
方法:先紧五弦,使五弦九徽泛音与三弦十徽泛音等高,再紧二弦,使二弦九徽泛音与五弦七徽泛音等高。 yKupPp);
代表琴曲:《离骚》、《楚歌》、《屈原问渡》。 ;Z>u]uK4+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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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调“出格”的地方是二弦用了一个变音——清角(4),即把原来降B 调的二弦角紧为清角。古琴的传统琴曲中不杂二变,然而有时为表现一种异域风情,也不免选用二清或二变之声,此调中的《楚歌》一曲便是如此,用清角一音来表现南方楚地的歌声,效果也较为明显,此也为一特例。 @CGci lS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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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南宋音乐家姜白石《古怨》一曲的侧商调,个别琴书的也有介绍,但因其中出现一些特殊的变音,笔者认识,并非为一种成熟的调式,所以本文不去探讨,感兴趣的琴友可参阅龚一先生的《古琴演奏法》一书,里面对姜白石独创的侧商调有详细解释。 `;KU^d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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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观上面三调,各调有各调的特殊性,有二弦为一声的,有五声不合常序的,有间杂二清之声的,只要我们细细品来,仍能发现其中的规律。 C>l{_J)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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